事心领神会,开始琢磨如何才能把赵石南撵出去还能不动声色。免得被改组派抓到了把柄起冲突。
杜衡去报社的时间渐渐的少了,虽然那些新思想新词汇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她,但是她有些怕。她怕赵石南会不开心,也隐隐觉得凌泉和报社有着什么关系,她很怕再见到他。
快两个月,杜衡一直深居简出着,时装专刊的稿子改好,就等着白芷来拿。她很想问问白芷是不是认识凌泉,要不怎么会假面舞会上都带着蓝色的面具?话到了嘴边,咽了下去。她怕白芷反问她和凌泉是什么关系。原来有的人,哪怕是名字,都不敢再碰。
白芷最近似乎也很忙,不常来找杜衡逛街,偶尔来拿稿子也是来去匆匆,身形憔悴。杜衡关切的问着:“是不是生病了?”
白芷摇摇头看她一眼,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北平的夏天比扬州城凉快了许多,不知不觉的,又快到中秋了。杜衡手里还有最近的一期专刊稿子,等了许久,白芷也没来拿。过了快十天,杜衡忍不住了,还是亲自送到了报社。
报社的人依旧忙碌着,微微胖的小女孩小蓟看到杜衡咪咪笑着:“衡姐又来送稿子?”她们都叫杜衡的名字,没人叫赵太太。这一点让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