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你——”赵老太太看着赵石南决绝离去,气的一掌拍在了椅子扶手上,她可以决定锦葵的身份,却决定不了赵石南对锦葵的态度。
赵老太太看着满脸阴云的杜衡,微微不满道:“石南任性,你作为正室,要识大体,顾大局,得空也劝劝石南,相夫教子也是本分。嗯?”
相夫教子?谁的夫谁的子?杜衡拼命忍着胸中的气浪,不知怎么点的头。老太太本也不愿意看她的脸,挥挥手命她出去。
过了两日,赵老太太派了族中一个年长些的“全福人”,即父母公婆子孙齐全的婆子,带着几箱金银珍奇,丝绸器皿,送到了顾家庄的郑家。纳妾本也不需要明媒正娶,给娘家些赉费之资,也就做了数。郑家本来就是乡下小门户,能攀上赵家,别说做妾,做通房丫头也巴不得。自然是欢天喜地的接受了赵家的纳妾之礼。
而锦葵也搬进了采芳阁,上下一收拾,也干净整齐,身边服侍的除了素问,又多了一个年纪稍长的马婆子教导人伦。赵老太太毕竟是严格恪守尊卑有序,又给杜衡身边配了个小丫头半夏,以示区别。
锦葵成了赵家几代以来身份最为特殊的人。按寻常惯例,纳妾不同于娶妻,无需三媒六聘,也不需问名纳吉,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