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南点点头,看向赵老太太语气不容驳斥的坚决:“今后衡儿做错事,母亲不必罚她,待我回来替她。”
站在树后的杜衡听到这句话,五脏六腑几乎要炸开,随即又是一股暖流从头到脚的贯穿,赵石南,这三个字第一次重重砸到了她的心上。她几乎要站立不稳。
赵老太太身子一颤,脑子轰的一声炸开,她连教训媳妇的权力都没有吗?若不是慈姑在旁扶着,赵老太太简直要跌在那里,反了,都反了!过了很久,赵老太太终于缓过了气,冷冷看着赵石南,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你走!”说罢再也没有看赵石南,转身回了屋子。
赵石南起身,一夜长跪,腿下已经麻木,站在原地半晌,却迈不开步子。杜衡再也忍不住,从桂树旁快步走了过来,扶着赵石南,一句“你何苦。”却像被棉花堵住了嗓子,眼圈红红。
赵石南叹了口气,把手放到了杜衡的手里,被扶回了屋子。
赵老太太回到屋子,坐在椅子上手里的佛珠都拿不稳,脑子一片混乱,只是反复和慈姑说着:“石南是中邪了吗?中邪了,他一定是中了杜衡的狐仙术了。”
慈姑看着赵老太太苍老憔悴的样子,心里也不忍,想了半天说着:“老太太,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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