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锁着深闺,他想见也没法见到。这么耗下去也没意思,每天望着远处的亭楼水榭,他只能想着杜衡在做什么,吃饭了没有,休息好了没有,赵石南对她好吗?有时听着下人窃窃私语,他也收留了几句,那个赵石南,成亲后三天都呆在倚红馆,这样的丈夫,有什么资格得到那么好的衡儿?可是老天就是这么安排的不公平,他没有法子。
凌泉的母亲是个胆小怯懦的妇人,命运的多舛,让她学会了忍气吞声,儿子的心思她都明白,却没有办法。杜衡敬茶的那天,看到那么端庄贤淑的杜家小姐,她除了心酸,又能怎样。看着凌泉失魂落魄的样子,柔声安慰着:“泉儿,到了上海,好好读书。多见些世面,那里的小姐,比扬州城的好的更多。”
纵然姝颜玉容,又怎么比衡儿那双剪水清瞳?赵凌泉淡淡叹了口气,默默的继续收拾东西。
忽然窗外有人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他依稀耳朵里听到少奶奶几个字,猛地竖起耳朵,却听不真切,不禁隔着窗户问道:“出什么事了?”
窗外的下人躬身作了个礼,回着:“听说正堂那边的大少奶奶,快不行了。准备报丧呢。”以讹传讹便总是这个效果。正堂指的就是当家的赵石南一门。
赵凌泉的脑子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