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地方,也变得木讷起来。不免心里又几分厌烦。
汽车很快行回了赵家。赵石南先下了汽车,心里莫名憋了一股气,并没有扶着杜衡下车,而是自己大步先向前走去。赵石南是扬州城里的浪荡公子,平日里也算怜香惜玉绅士风度,赵家的这辆汽车在扬州出了不少风头,经常拉着各色的人在城里进出,即便车上是伶倌人苏小茴,他也会绅士的扶她下车。偏偏自己的妻子杜衡,他不知怎么就心火大旺没了兴致。
杜衡被丫头双叶扶着下了车,随着赵石南的步子从大门走入。却是一抬眼,整个人愣住了。门口的石狮子旁,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单薄的身子,抿紧的薄唇,一双眼眸里全是绝望的灰暗,看到赵石南,恭恭敬敬的立了个规矩:“大哥。”
赵石南顿住了步子,乜了眼这个同宗远支的兄弟,声音有些不痛快:“你不是在上海读书吗?怎么回来了?”
赵凌泉定定的回着:“学校有运动,回来呆两天。”
时局不稳,学生运动也是此起彼伏,赵石南淡淡“哦”了一声,没再看赵凌泉,继续前行。
赵凌泉转身看着他身后的杜衡,四目相对,杜衡只觉得有一道雷电劈过一样,凌泉的绝望,自己的绝望,都化成了默默相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