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完全空了,洗发水?之前就听清莲说过赵家有个尖酸刻薄的姐姐,莫非就是眼前这位?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抬头看了眼清莲,虽说面上没什么表情,眼中却全是快意。我的心很痛,难道你忘了清莲清扬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听到别人的嘲笑,竟然能让你这么开心?
赵以敬坐在那里,脸色铁青,眉头很紧,手中捏着的酒杯几乎要碎,冷场了半晌没有人吭声,我的心渐渐的冷去,我就是这个命,想出困境,从来都只能靠自己。
我的名字,也并不想被这一桌人去侮辱。我定了定神,徐徐开口:“不好意思,这个名字出自诗经,婉兮清扬。卖洗发水也没丢了文化。”
我话语一出,清莲眼中的得意散去,赵信俭夫人露出一丝玩味,更认真的打量着我。而方才那位说像洗发水的女人,一时被噎着,说不出什么,只好冷冷“哼”了一声,而这声满是鄙夷的哼声并不小,我脸上又是几分尴尬。
赵以敬猛地把酒杯用力往桌上一摔,抬头就要开口,赵信儒微蹙眉给了他个眼神,转淡淡一笑,声音慈祥温和:“还是不读书的过。”女人撇了撇嘴,没敢顶撞赵信儒。赵以敬再没有吭声。
这么一弄,就有些不自在,老邓忙转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