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这个诱惑太大了,不亚于天上掉馅饼,我迫不及待的点头:“行。”
另外两个股东看老邓不准备回头,毕竟合作一场也不好翻脸,只好核算资产同意老邓撤资。但是公司现金停滞,囤的丝卖了又亏,丝路几个单子欠的货款又一时收不回来。老邓一急,干脆将囤的丝按现在的市价卖了,损失算到他头上。宁可赔也要撤出来,我从不知老邓有着这般壮士断腕的决心!
老邓撤资后喜雅的一个员工陆峰也跟了出来,我们三个人开始了新的征途。
新公司的筹备开始,要准备选址,注册,贷款等等事项。老邓扛大头,我也疲于奔命的帮忙,这个干股真不是白给的,不到半个月,我跑的瘦了八斤。尤其是选址,看了几个地方不是租金太贵就是位置太偏,没法定下来。看到后来,老邓又被贷款的事缠身,选址成了我一个人的事。
白天东奔西走,晚上一回去只想躺在床上睡得像死过去一样。那段时间,肖彬和孟凡苓找我根本找不到,吃饭打球提都别提。就连赵以敬的约请,我也总是拒绝。连打电话我的状态都常常是:“我在忙,待会给你回过去。”
老邓有次问我:“不知道赵总这边有没有合适的地址推荐?”
依着赵以敬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