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不停的发烧打颤,前半夜吐得天翻地覆,后半夜拉的肝肠寸断,到凌晨4点多的时候,我有种脱水的感觉,实在坚持不住,李姐叫了一辆出租,我去了最近的医院。李姐留在家里看着暖暖。
在医院,我已经虚软的无力,还得去挂号缴费,挂完号忍不住又去了厕所,差点腿一软就跌在洗手间里,凌晨的清寒冻得我牙齿打架,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何苦把自己作成了这样?最后受罪的还不是自己?真是傻到了极点。
住了三天院,恰好又赶到周末,这次真的没法带着暖暖去夏医生那里,只好给他打了个电话改了时间。夏医生知道我住院了,说着:“我去看看你吧。”
我忙推辞:“不用了,这么一说倒像我专为了让你看才打电话了。”
“客气什么。下午没病人,我就过去。”也许是做心理医生的缘故,夏医生的声音有种很温暖舒适的感觉。
中午的太阳很足,吃过医院的病号饭我睡的很安稳。竭力不去想什么,只沉浸在融融的春阳之中。迷迷糊糊中感觉身边似乎有人的呼吸可闻,却贪恋睡梦中的温暖不肯醒来,挣扎中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隔壁床的大姐看着我笑道:“睡的挺好吧,刚才有人看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