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走了,只剩下暖暖李姐和我。我喝了碗粥就没了胃口,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却觉得全身像烧着了一样烫的冒火,想喊李姐帮忙,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朦胧中看到一张和赵以敬相似的脸,一袭青袍,冷眼说着:“滚出赵家的门。”我的全身都随着这句话在抽搐的疼,直到迷迷糊糊的天亮了,才像被抽醒了似的一身大汗,全身疼得鞭笞杖打一般。
正好是个周六,也不用去上班,但是约了夏医生,我挣扎着起身。李姐看我遥遥晃晃的,有些担心:“要不我陪着去吧?”
李姐从来没去过,我也不放心她带着暖暖出去,强撑着拉着暖暖出了门。
打车到了夏医生那里,前面还有一个患者,我在等侯的时候头痛欲裂,迷迷糊糊的几乎要睡着,只是紧紧拉着女儿的手。
过了会儿护士出来喊:“宋清扬。”我拉着暖暖过去。夏医生问了问暖暖最近的情况,我有气无力的回答了几句。夏医生微微诧异的看了我几眼:“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勉强笑笑:“有一点,不碍事的。”说完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扶额紧紧靠着墙角。迷糊中,感觉夏医生不知和暖暖说了什么,又是画图又是拿着道具比画,只听得暖暖难得的几声“咯咯”笑。我心里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