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自己的看法,每个人想法不同,有人也许不这么觉得。”肖彬停住了步子,深看着我道:“喜欢一个人,就不该给她一条泥泞艰涩的路走。”
我琢磨了一下,笑了笑:“你说的对,现在挺好,泥泞的路也不必走了。”尽管心疼,这话却也由衷。以我的身份,想要跻身这种金门绣户,必定是条艰辛望不到头的路。所幸,一切释然。
从南京回来,肖彬信心满满将这次考察的结果让我写了个报告,递给了赵以敬。本以为指日可批的事,却被压了下来,过了两天,赵以敬去国外看望赵信儒夫人,走的突然,什么也没交代。
肖彬的脸上现出从未有过的焦急,给赵以敬去了几封email,却只收到他简单的回复:“等我回来再说。”
肖彬在我面前都不禁失态,将杯子用力的砸在桌上:“再等黄花菜都凉了。”说完捏着眉心,“丝路也闻到这块肥肉,这两天通过裴处长的大秘,已经见面了。”
我听了一阵心惊:“丝路的规模比起我们,到底怎么样?”
“外表的花花式也不少,但是核心技术不行。丝路旁门左道走的太多,赵以敬恰好相反,送上门来都不要。以前公司是积累阶段,走不走这些路子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