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想来是赵以敬家里的钟点工。我一丝尴尬,随口问着:“赵先生没在?”
钟点工释然道:“赵先生的朋友啊,他没有在家。”看着我抱歉笑笑:“我也不方便请你进来。”
“没关系。”我摆手,忽然瞥见其中一筐上似乎是件衣服,问她:“衣服也扔?”
“有钱人不吝这个,好好的衬衣,掉了几个扣子,就扔了,怪可惜的,三件呢。”钟点工一脸惋惜,“之前我说帮着缝上吧,赵先生说不用,要攒着等人缝,这下又说要扔,唉,糟蹋了。”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我坐在他身边为他静静缝扣子似乎还是昨天,今天就已经统统扫地出门了。我没有再搭话,踉踉跄跄的走出了胡同。
晚上哄着暖暖睡着以后,我将胸前的玉叶摘了下来,锁到了抽屉里。既然已经结束,就把所有的记忆都尘封了吧。
第二天我很早的到了办公室,如常打开电脑,又有一个5万码的单子给我发邮件商谈细节,只是我没了以往的激情。我将辞职报告打好,顺带将那个商谈细节的邮件也打了出来,敲门进了肖彬办公室。
犹豫了一下,我先把邮件递给他:“来了一个5万码的单子,你得费心了。”
“好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