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四周,并没有认识的人,才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副驾驶。他的车“轰”的一声窜了出去。很少见他开的这么猛,脸色也差。
我看着他的侧影,心里翻江倒海,犹豫着问:“有事吗?我还要回去看女儿。”
他没有回答,眉头紧蹙,依然开的飞快,我不得不紧紧抓着车顶的把手,心跳的有些难受,忍不住说着:“你到底要做什么?”
车驶出了三环,猛然在路旁停了下来,旁边是一个已经关门的批发市场,只有前面路灯的一点幽光,照的赵以敬的脸色冷峻,他忽然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宋清扬,是我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看我有些吃惊的神色,他用力捏着我的肩膀咬牙道:“你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放下一切飞到北京,结果呢?像个傻子一样等了两天,是不是涮人很好玩?嗯?”
看着他清凛的目光,似乎要把我看穿,我伪装的平静被一点点的撕开,心里的痛楚像海啸一样涌上,我压抑不住起伏的胸口,迎上了他的目光:“我没有。”
“没有为什么躲着不见我?”他的语气依旧凌厉,“没有人敢这么戏弄我,你凭什么?”一句凌厉的你凭什么,像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是啊,我凭什么呢?连清莲那样的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