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相关的挂件、摆件,赵以敬对丝绸还真的很上心,难怪他车里都随时放着真丝的手帕。
我走到院子里,东西南还有三间厢房,西边的是厨房,我走进去看了看,几乎是空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只得把仅存的两颗鸡蛋煎了,还有四片面包烤了烤,热了牛奶。弄好后,看着盘子里并不多的早点,我用刀将一份煎蛋切成两半,给赵以敬的盘子里又放了半颗煎蛋。
我端着早点回到屋子的时候,赵以敬刚洗漱完,我刚要说话,却是刚才外头着了凉,结结实实打了个大喷嚏。赵以敬愣了一下,看到我手里的早点,眼神露出一丝暖意,顺手接了过来:“怎么不多穿点。”
我揉揉脸:“没事。早餐凑乎吃吧。”他笑的几许温暖:“你就吃这么点?”
我冲他笑笑:“我不饿。”忍不住边吃边问他道:“成悦丝是一种丝吗?”
“你去书房了?”他的笑容敛了一下,转而又恢复如常:“是种真丝绸,就是以前买这房子的那位先祖创制的,据说当年卖的十分火爆,有一匹成悦一匹金的说法。还在万国博览会上获了奖,你看到的那个就是奖杯。”
听着这些,我心里的异样感越来越强烈,继续问着:“原来你家一直在做丝绸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