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下意识的。
踹过他之后,我愣住了,我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已经完全接受不了他的身体。也许从听到蒋荻说我“人老珠黄勾引人”的那刻,在他面前我就完全死了那种心。
他腿上吃痛,把我松开,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愤愤道:“我是你丈夫,不是强奸犯。”转而道,“对我都已经排斥成这样了?你外头真的有了人?”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种变相的试探,脱口而出:“是,我有人了,你高兴了?我走到这步不是你逼的吗?”顾钧急红了眼,一把抓住我的肩咬牙道:“那个男人是谁?他和你怎么样了,上床了?”
我用力挣扎着:“你疯够了没有?别碰我!”正纠缠间,桌上顾钧的手机响了,屏显着一个没有标识的号码。顾钧看了下就尴尬的按掉,片刻又响了起来,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我靠在桌上,止不住的笑着:“你接啊,你为什么不接呢?”
当背叛遇到背叛,没有报复的快感,没有解脱的释怀,有的依然是心痛。心痛自己一手经营起来的婚姻为什么走到了现在这么肮脏的地步。
电话还在不依不饶的响着,顾钧匆忙接起来,口气生硬:“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蒋荻细细的声音:“钧,你在干吗呢,都多久没来我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