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料投入。但从我个人来讲,并不理解他这种做法,整个中国市场都是出口生丝和坯绸,中国的面料和成品不够高端,老外根本看不上。赵以敬这么做简直是逆势的冲动。不仅是我,连肖彬说起这个,口气里也全是无奈。
而与此同时,姚清莲的国内市场做得风生水起,出了好几个大单。甚至有一次赵以敬回南京参加一个大型的丝绸展销会,还带了清莲。展会完毕,清莲顺道回了趟老家,赵以敬正好没事,亲自开车送她回去,还住了一宿。
“感觉怎么样?开心到爆了吧?”我开着清莲的玩笑,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自己也明白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情绪,却控制不住。
“还好还好。”清莲掩饰不住开心,“他到咱们镇上,逛了很长时间呢,还说有文化,就咱们那几个破染坊丝绸厂,早就快倒闭了,哪来的文化?他还逛的津津有味。”
“见你爸妈了?”我问的有点紧张。
“没有,他送到我门口就走了。有家丝绸厂的老板,老邱,镇东头那个,好像以前和他做过生意,知道他去了殷勤接待呢。对了,我顺便看了你爸妈,身体还好,你弟的孩子学会说话了,小嘴把姑姑叫的镚儿爽利。”清莲笑得眉眼都开了,和我叽叽咕咕的聊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