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儿,爸爸、妈妈不在,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一名英姿绰约的沐月族的女弓箭手抱着年仅三岁的孩子,不住地抚摸着孩子幼小的脑袋,用自己的脸摩挲着孩子的小脸,仿佛要把那未竟的母爱在这一刻全部融入孩子的身体;许久才慢慢地抬起头,由近及远,仿佛要把孩子的每一个点滴都铭刻在心底。
这孩子一头火红的头发,诡异的向上攒拥着,仿佛腾腾的火焰蕴含着神秘的力量,把小脑袋伏在妈妈的胸怀,沉沉地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满脸也是已经干涸的泪痕,显然刚刚经历过一翻痛哭。
“酋长,这孩子我就交给你了!“话刚说完,强忍的泪水已经是如洪而下,她把怀中的孩子轻轻递出。血与肉的割裂,悔与憾的注定。
“孩子,你和大家一起走吧.“一位慈祥而高大的老者紧蹙着眉头语重心长地说。
“不!我与怀正心心相印,曾结誓:生则同相惜,殁则共从之。阳儿虽幼,来日方长;怀正虽长,命在旦夕。“扭头把幼子交给酋长,转身而去,总是紧闭双目,又如何抵挡双目灼泪。
“唉……“老酋长忍不住仰天一声长叹,不由得也老泪纵横。
尽管老者在结果孩子时极其的小心翼翼,几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