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后,白羽芊重新找到了一个话题:“费牧,昨天晚上因为我爸失踪,我情绪失控,讲了一些伤害到你的话,我要说一声‘对不起’!”
“知道我有多怕你说‘对不起’吗?”费牧仰头叹了一声。
白羽芊想了想,道:“不能否认,你妈妈做了赵尹霞的帮凶,不过这一切都与你无关,我的道歉是发自内心的。”
“警察下午到病房录口供,我妈说,昨天郭夫人突然联系到她,两人随后见了面,郭夫人一个劲地哭诉自己身世悲惨,表示事到如今她才明白,对她最好的还是你爸,郭夫人的意思,她就想见见你爸,向他忏悔!”费牧说到这里,不由又摇了摇头。
“真有趣,那女人要忏悔,一个电话就能把老白叫过去,何必费夫人出面。”白羽芊只觉得好笑。
“据说老白叔叔后来已经不接郭夫人电话了,”费牧托着自己的脸,目光望向前方,继续道:“别看我妈自以为多聪明,其实她思维非常简单,和郭夫人谈过之后,我妈打电话给老白叔叔,借口她和我爸请老白叔叔出来坐坐,把人骗出来,又按照郭夫人的指点,打算开车把老白叔叔带到西郊的协和疗养院。”
“西郊……疗养院?”白羽芊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