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医生走后,白羽芊靠坐在床上,除了等待傅君若快点出现,便是担心此时不知道被困在哪个角落的老白,这一刻,她的心里只有焦灼。
“怦”的一声,门像是被人重重地跺开,暴烈刺耳的声响,带着不言自明的恶意。
白羽芊惊地一抖,立刻躺回到床上。
“别跟我说听不懂的P话,我不管什么指不指标,现在就把人给我推进手术室,我要挖了她的肾,你们推三阻四,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有的是医生来接这个活!”郭夫人尖利的声音传了进来,随之而来,还有杂乱的脚步声。
白羽芊知道不妙,赶紧闭上眼睛,这时候扮做人事不醒,反而是一种自保。
“马教授他到底什么意思,非要等到下午,想看着我儿子死啊!”郭夫人还在那大吼大叫:“马上手术,郭家花那么多钱,不是请你们这帮人来当菩萨供着,我儿子活不了,这女人也得给我横着出去!”
狠毒至极的言语就在耳边,很明显,郭夫人已经站在了病床边上,白羽芊不用看,都能想像得到那张五官扭曲、穷凶极恶的嘴脸。
一个声音劝道:“郭夫人,刚才我和病人的主治大夫都已经跟你解释得很清楚,以病人目前状况,匆忙地进行移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