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川听到孟白的话如何能不怒,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夜聂冰阳是如何毁了自己母亲留下来的唯一一件遗物。
这个手镯陪伴了他十几年,因为有这个手镯在,莫云川才会感觉自己并不是一个孤儿,他也是有母亲的人,让他能有一丝寄托和自我安慰,可聂冰阳却毁了这一切,就像亲手杀了莫云川的母亲一般,让他对聂冰阳憎恨到了骨子里,今日不杀此人,恐怕他的道心会破,今生再难进一步。
这时,一股清凉的寒流突然流遍全身直冲大脑,莫云川打了一个寒颤,顿时冷静了下来,他知道是雪女在帮他消除火气。
莫云川冷道:“那又能如何!我还能怕他不成?”
孟白深深看了莫云川一眼,他身上刚刚散发出来的戾气孟白感受到了,顿时明白恐怕这件事不会善终了。
“当然,这是你们两个人的私人恩怨,我无法掺和,还要提醒你一下,这次宗门大会,宗主已经传出消息,要在大会上招收聂冰阳为关门弟子,你想找他麻烦恐怕很难,而且你现在出现在太虚宗,聂冰阳恐怕也会找你的麻烦。”
听到这话,莫云川对孟白的好感顿时大增,此人从始至终都在对自己表露善意,当初还要招他加入宗门,对待此人,莫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