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圆盖的上空,那一张张似在哀号、又似在怒吼的狰狞脸庞不断地互相推挤着,似乎想从那血气黑烟之中挣脱而出,却又被莫名的力量牢牢束缚住,灵魂腐朽,难以超生。
罗文踩着摇摇晃晃的步子向青铜圆盖走来,诅咒之壶不断地向外传播着虚弱诅咒,但罗文却对此毫无所觉,他身上似乎有某样能够完全免疫这诅咒的器具,也不知是右眼中的东西,还是那本恶魔之书。
近距离站在青铜圆盖边缘,就能看到圆盖之上的术阵已经变成了不断蠕动的血管,令人一眼看过去,便是不由自主地头皮发麻。
罗文在边缘站定,眉间不由紧皱,他想要破坏掉诅咒之壶,却发现无从下手,在福加拉沙城中,他曾经破坏过一个比这更加巨大的术阵,使用的是最直接的切断纹路的方法,不过这种方法似乎已经对这诅咒之壶失去了效果。
毕竟构成术阵的是从那三角凸起中娟娟流出的血液,而非什么固体的物质。
抽刀断水水更流,血液的流动也同样无法完全切断。
紧紧盯着那沸腾鼓动的血液,罗文眉头舒展,忽然计上心来:“既然这术阵是由血液构成,那在其中加入其他的液体,将这血液稀释淡薄,或者混淆搅乱,是否能够使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