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乡里下发了一份任免通知书,免去支书的职务,由会计暂时兼任。
会计如坠迷雾,给乡里狂打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了。
“我旮旯村,咋回事?支书咋了?”
“哦,这个嘛,正要通知你,你是家属,到牢里看看你男人,他犯的事大了,你们村的老师告了他,我都不好意思给你说,你来了就知道了,丢人!”
会计越发糊涂了,她心急火燎地赶到局里,局里的公安让她去看守所。
但她没见到男人,看守所告诉她,现在不能见面,只能给男人交钱,由所里给男人置办被褥和生活用具。
“到底是咋了?”她给所里的人跪下了,“就是死也让我做个明白鬼呀!”
“你去问局里吧,我们这只管看守,具体啥事也不清楚。”
她又赶到局里,见到接待的公安直接就跪下了。
“你男人强奸罪!别的不能说,有纪律!”
她就地躺下号哭起来,撒泼耍赖喊天嚎地。
负责案子的公安听到哭闹声跑到大厅,认出她是旮旯村的会计,凑到她身边小声说:“别闹了,你跟我来,我告诉你咋回事。”
她跟着公安来到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