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站稳,就被大力拉进一个怀抱里。
寒玉一抬头,看到江阔正满脸愤怒加恐吓的怒视着沈瑞。
而沈瑞则一反刚刚深情的模样,一脸洋洋得意的模样回视他,好像在说,“我就是占便宜了啊,那又怎么样,来打我啊,来打我啊!”
寒玉扯了扯他的衣服,他转脸来看她,双眼通红。
她又惹到他了。
他不再说话,又瞪了沈瑞一眼,将身上的狐裘脱下来,几把裹在寒玉身上,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大步的向马车走去。
马车里燃了好几个火炉,乍一上来暖得人想哭。
他将她放在软榻上,黑着脸脱下她潮湿的鞋袜,倒了一盆热水,将她的脚放在里面捂暖了,再拿起来,用手巾擦干,然后将她身上的单衣剥下来换了一套,最后将她整个儿埋进被子里。
做这些的时候,他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动作间丝毫不容拒绝。
她很难过,不知是为了什么,眼泪一连串的往下掉。
“阔……”她企图唤应他。
但是他不理她,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更加难过,莫名的委屈,却只能像个木偶人一样被他折腾。
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