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吸一口气,脸一红,一面用袖子蒙住画,一面笑着道:“没有啊,你看错了,不是你。”
她一面说着,一面用另一只手提笔蘸了墨,打算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将那画涂得一片黑,先把证据销毁再说。
眼看着笔尖就要触到那画了,一只大手忽然伸过来,将画纸生生从她手下夺了过去。
江阔将那画几把捏成一团,又狠狠地捏了捏,眼睛却盯着她,警告道:“你再敢画这种画,我就杀了他!”
说罢不再理她,转身朝正屋去了。
这个“他”想必又是博文了。
寒玉盯着他的背影暗自腹诽,画个画又怎么了,画个画又关博文什么事了?有病!
反正他也看不见,他让她不画,她就不画了?
哼,偏要画!
她又拿了一张宣纸,接着画起来。
今天还真是有灵感,她接着又画了一副。
这回画上的主角变成了那个白衣女子,她一袭白衣,躺在落满黄色梧桐叶的院落里,白色的衣裳在一地枯黄落叶中开成了花,凄凉而又美艳。
她欣赏着那幅画,微微笑着,有些嘲讽,又有些甜蜜。
她接着又拿了一张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