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谦逊的双手从绿衣手上接过茶杯,又是恭敬的朝念念一让,这才小口咄了两口,放回桌子上。
这一连串谦逊无比的动作,让念念对她好感倍增。
她自诩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流之辈,对这样才识卓绝的人,应该虚心学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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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先生,我见了你画的画,就知道你必是一位妙人,果然如此。”
寒玉忙谦让道:“夫人过誉了。倒是夫人您,久闻您才学美貌冠绝江南,如今一见,果然一如传闻。”
“夫人本就是画界高人,在下在姑娘面前献丑,实是班门弄斧。夫人还如此赞赏我,可见姑娘虚怀若谷。”
念念听得此言,见她表情十分真挚,先前的不悦几乎不见影综。
她笑着又问:“先生家住哪里?”
寒玉听得此言,面上浮起悲痛,眼眶都红了。
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失态,答道:“回夫人,在下就住在杭州。”
念念疑惑道:“我说起家乡,怎的先生如此难过?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寒玉低低头,有些哽咽道:“小女家住杭州,父母做些小本生意,原本过得还行,小女在家吟诗作画,颇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