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双眼,声若洪钟说出了两个字:“好了!”
这左下的乞丐此时也恰好吃完了叫花鸡,将那双黑乎乎油腻腻的双手在身上胡乱的抹了几下。随后伸出右手朝着那仍旧嘶鸣不止的小蛇头上弹了一个脑瓜蹦,那小蛇昂起的头部立即低了下去,趴在玉棍上一动不动竟也不再嘶鸣。这乞丐做完这些,从地面上迅速爬起,盘着双腿坐了起来,随后也说了两个字:“好了!”
而这乞丐对面那个束发盘髻的道士,变戏法似的将手里的木碗转了两转,那一双原本眨巴个不停的眼珠随即消失不见。只见这道士将木碗往怀里一扣,从背后抽出来一根拂尘。这拂尘将将抽出,只一眼就看出与众不同来。倘若佛家,道家乃至民间皇室里的太监,用这拂尘的有一个算一个,也从未见过这种拂尘。别说是见过,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这个道士的拂尘手柄竟是人骨,手柄底端五根指骨也不知是如何炼制,紧握拳状,抓着那一把乌黑发亮的拂尘麈尾。那道士垂手举着这迥异的拂尘,仍旧看不出在想什么,随后也说了两个字:“好了!”
尔后,那原本站着的九个人,也一一坐下。一个一个如同报数一般,无一不说出:“好了!”这么两个字。
“这一趟九死一生,想必不需要和尚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