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回的踱着步，处在随时都要爆发的边缘。
江观渔唯恐再把老头给气出个好歹来，连忙补充道：“三爷爷你先别生气，听我说，那本古籍保存不当，不但被虫蛀过，还被水浸泡过，早就沤的差不多了，跟纸浆没啥两样，也就记载着天花疫苗的那一页勉强还能看，但也只是寥寥几个字还算能看清楚，我也是看到天花这两个字，才觉得可能跟天花疫苗有关。”
“噢！”
三爷爷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紧盯着他问道：“上面到底怎么说？”
“中间有很多字都被虫蛀坏了，我也是把尚算完好的关键字联系起来，再连蒙带猜，大致意思好像是说，牛乳·头上的疱疹能够传染给人类，但疱疹的脓浆可以预防天花。”
江观渔从江夏那里盗来的演技此刻派上了用场，挠着头，一副努力回忆的表情。
“牛乳·头上的疱疹脓浆可以预防天花……”
三爷爷眉头紧皱，在原地不断的来回踱着步，嘴里小声的念念有词，跟走火入魔了似的。
江观渔见大功告成，也不打扰他思考，蹑手蹑脚的溜出了书房。
专业的事情还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他前世又不是学医的，具体怎么制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