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妈,该道歉的人是我,之前是我没考虑到妈的心情,对不起,是儿子不孝,让您跟着担惊受怕的。”
江观渔知道她想说什么,动情的说道。
这一声妈喊出口,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艰难,自然而然,没有丝毫别扭的感觉。
他知道,这是自己彻底接受了这个新身份儿而产生的心态变化。
叶淑兰懵了。
儿子妥协了?
这让她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不,不对。
这根本不是他的性格,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妥协。
江观渔见叶淑兰面露狐疑之色,知道她还心有疑虑,连忙继续保证道:“妈,我知道您反对我当兵也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您放心,我已经决定不会再去当兵了,我已经做好了打算,就报考离家最近的兰陵府文院,这样也方便我经常回家看您。”
只是,这番话落在叶淑兰的耳中,却反而更增加了她的疑心。
知子莫若母。
儿子的驴脾气她比谁都清楚,根本没有道理这么轻易的就放弃。
所以,她怀疑,儿子故意这样说就是好让她安心,然后趁她放松警惕时,偷走户口本去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