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呢喃着。
梦境却再一次发生了变化,自小失去父母的孩子在全州幸福快乐地长大,一个豁着牙的小姑娘屁颠屁颠跟在自己的后面。
啊,礼志,原来那个房间是礼志的。
醉酒的男人锤了一下自己的头,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脑海里驱逐出去,赶紧滚啊,我要好好睡一觉。
脑袋刚刚歪倒,一个长着狐狸尾巴的女孩又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刺着一口小白牙,絮絮叨叨好像在说些什么,却又怎么都听不清。
“纱夏酱,你说话大声一点啊。”
房间里静悄悄一片,除了具光学的鼾声,并没有任何人回应。
是了,自己在放假,那只柴犬应该在她的家乡才对。
他摸索着在一片狼藉中找到了手机,然后敲敲打打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纱夏酱,想我了没有?”
一个醉酒的人做事根本没有任何逻辑可言,发现手机迟迟没有回复以后,明远摇摇晃晃去了厕所,抱着马桶狂吐不止。
这还是黄礼志帮他养成的好习惯,吐可以,一定要找对地方。
“去死。”
吐了半晌,拿起手机看一看,凑崎纱夏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