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登图寻回了车钥匙,独自一人来到了医院的地下车库。
他一路缓步前行,心中所想,全是单妆的可人模样,怎么也挥之不去:“不得不说,那女的长得确实很标志,在我眼中,根本不逊于山秋禾,要是能跟她共度一晚,哪怕折点寿,我也甘愿。”
白登图自以为是,偏执地认为女人都贪图钱财,若满足了她们的**,便随自己任意处置。以前的他屡试不爽,从未尝过失败,但谁曾想这次竟被单妆一口回绝,还被顾星云从中搅局,不由得对其怀恨在心:“那臭小子真是有够碍眼的,回头一定要请组织里的兄弟狠狠地教训他一顿,最好永远让他在我的面前消失。”
他来到了专属自己的停车位,解了车锁,正欲上车,这时,忽然听见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白登图咧嘴一笑:“出来吧,你一路跟踪我都不嫌累吗?”他说着,双目已紧盯着身后不远处的墙柱,在柱后露着半只帆布鞋。
那人见被现行踪,也不再躲躲藏藏,从墙柱后悄然走出,面向着白登图缓步走来。
白登图看清对方是个年轻的女孩子,登时全身一震,又见她下身穿了条白色的短裤,白皙修长的腿前后摆动,不觉已对其动心,本想一睹芳容,但她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