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有一个白衣的少年,似乎等了很久的模样。
江宇泽特地从报亭买了份金融时报,假装在亭子不远的休息座位上盯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
如果婉儿出现,他就把她拉走,绝对杜绝傅斯年拐走唐清婉。
从正午熬到夕阳沉沉,婉儿也未曾出现。
傅斯年还执着地坚持着,江宇泽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臂,这才踱步到亭子。
“斯年,你别等了,婉儿不会来的。”
“你同清清什么时候那么暧昧了?”傅斯年等了许久,开口说话时,喉咙有些微痛。
江宇泽清了清嗓子,扔给傅斯年一瓶矿泉水,“不是我说,傅少爷的国语谁教的?”
“清清给你看了我的信?”
傅斯年暗自攥紧了矿泉水瓶子,他就知道林牧那家伙靠不住。
“嗯。不光看了,还讨论了。”
江宇泽抱着双臂,“你想追婉儿?”
“关你什么事。”
“傅少爷比婉儿大了六岁,说出去不觉得——”
江宇泽顿了顿,“当然,傅家家大业大,自然不怕流言蜚语。不过有一点,我想说的是,婉儿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爱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