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叫那个沮丧啊,简直是无比的沮丧。
本来自己打算劝赤帝去放火烧舜的,没想到自己倒先让赤帝烧了一回,年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倒霉的事都让自己碰上了,金黄黄的小胡子,年感到就剩了点胡渣了,黑亮亮的头发也层次不齐了,捡的来的破麻布外套,这下倒好显得不能再破了,而且浑身上下到吃都是脏兮兮的,年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但再难过也得过呀,没有办法,年没精打采的来到赤水河边准备先把身上洗洗干净。
那年是一边洗一边想,这越想就越感到难过,不由得就呜呜咽咽地放声大哭起来。
“唉唉唉,干什么的!怪里怪气的东西,还会哭?”
年寻声抬头望去,不由又嘿嘿的笑出声来。
“唉唉唉,是吃错了药了,还是脑筋坏了,你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啊?”
年止住了笑,回答道:“我当然是在笑。”
那个声音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年不由笑答道:“当然好笑,你怎么同那赤帝一样,明明自己长得不伦不类,反倒去笑话别人怪里怪气。”
那声音又道“算你说对了,那赤帝是我大哥,我是他的小弟,叫共工。”
年不由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