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悲伤,因为又有好菜吃了,又可以去县城玩了,甚至手臂上系上那代表亲人身份的麻绳后,都感觉自己和别人不一样,这是代表我是死者的亲人的标志,一群小孩在打打闹闹中度过这场葬礼,多年以后,这场葬礼在印象中,没有一丝存留!”
可经过人情冷暖,生老病死的吴能,此时却是感到内心一阵悲哀,昨天听奶奶说了很多他们那时候年轻的往事,有爷爷的,也有太爷爷的,还有姑婆的,在奶奶的心目中,爷爷还是那个每天摆着一张臭脸的公社仓库管理员,每天想方设法去仓库里偷点粮食回家养活家里的那几口娃,而伯伯和爸爸那几个小鬼很不听话,当年为了给爸爸娶媳妇,爷爷硬是把家里最后几十斤上好的高粱米提到外公家,才换来妈妈何秀兰这个小丫头。
在奶奶的脑海里,爷爷还是那个即年轻,又一脸严肃的公社仓库管理员,伯伯爸爸还只是几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姑婆还是那个叛逆的小姑娘…可时光一去不复还,人易老,记忆中的面孔也消失多年,那不懂事的小孩也成了爷爷,叛逆的小姑娘也在今天化为一杯黄土!”
吴能跟着父母的后面,一路上,一家族几十口子聊着天,不紧不慢地去县城,一群小鬼打打闹闹在路上叫喊着,早上路边的狗尾巴草随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