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了。”
朱发奋说,“不会吧?”然后就发出邀请,说,“莫嫌我屋里邋遢,进到坐下。”
玉秀反正没事,就进到了他的屋里。
他的屋里还是那么大,但收拾得蛮干净,屋里有一张小床和一张办公桌。屋里没有凳子,所以,玉秀就坐在床边,而朱发奋则靠在门边站着。玉秀见地下放着一个煤油炉子,炉子上放着一小铁锅。就问,“你平时就在这里,也不回家?”
朱发奋说,“我妈在别的大队教书,我爹一人在家,你说我回家有么子意思?”
玉秀就说,“那你晚上一人在这山上也不害怕?万一有人把你害了,连个救命的人都没得。”
朱发奋笑了,说,“害我做么子?我又没得钱没得财,又不去招惹别人,谁来害我?”
玉秀就说,“那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孤单一人,也好没意思。”
朱发奋说,“自寻其乐嘛,可以吹笛子,写大字,看山观景,还可以写写诗,钓钓鱼。生活有没有意思,还是靠自己安排。”
玉秀就说,“这样看,你的日子蛮好过呢。我看这种寂寞的地方也只有你这种人才能呆得住,要是别人,不是憋死了,就是离开了。”
朱发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