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秀说,“可我们又没有得罪过月老,他为何这般残忍?我们又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为何要遭此惩罚?”
两人说了好半天,严妹子就问玉秀,“你为何不给他写封信,问清原因?”
玉秀说,“可我们只是朋友,如何好问这种话?”
严妹子就说,“这可是关系到你一生一世的幸福,莫要优柔寡断。”
玉秀来这里是因为心绪烦乱,想让严妹子劝她下定决心,死了这条心,可没想到严妹子却用这话来劝她。她不禁在想:严妹子不是说她的心早就死了,如果她的心早就死了,为何会对她这般劝说?也许严妹子的心根本就没有死,而是,她的心已经给了韩小易了。
离开严妹子家,从罗江河堤朝大队部走着,就来到了茶岭九队村口。这时,玉秀见良宝挑着粪桶从自留地那边走来,就等着他过来。
良宝放下粪桶,问玉秀,“找我有事?”
玉秀说,“你可晓得陈杰年前来过?”
良宝说,“是的,他还来了我家。”
玉秀心里好不是滋味,觉得自己与陈杰好了那么久,关系却不如良宝。她问,“他说了么子话?”
良宝摸了摸脑袋,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