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啥叫信息,我其实根本不懂。你说让我如何去完成任务?”
玉秀听着这话,头一下就疼了起来。她知道给广播站写文章难,给报纸写文章更难。公社里的人她也认识不少,可还未听说谁的文章在报纸上发表过。可是,如果文章不是那么难写,通讯报道员的位子哪会一直空到现在?哪会等着让他来做?
她把洗脸水倒在了外面,又打了一盆温水让陈杰洗脸,还给他泡了一杯茶水,端在他面前,然后用劝导的口气对他说,“通讯报道员属于公社半脱产干部,虽然拿的还是队里的工分,但至少不用再下田劳动了。虽然写文章很难,可是,总比你在队里劳动要好。”
陈杰一边洗着脸,一边解释着说,“我也知道这次机会难得,我也不想呆在队里。可是,通讯报道那事我真地干不了。”
玉秀说,“你那篇关于九队的事迹材料不是写得蛮好,还在全县广播了。”
可陈杰却说,“我那篇文章完全是照着黄格辉给我的那些报纸里的一篇文章照猫画虎写成的。”
玉秀就说,“你既然能照猫画虎写出第一篇,为什么就不能照猫画虎写出第二篇,第三篇?”
陈杰沉默了一会,还是显出很为难的样子,说,“文章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