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寨子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的人们,慢悠悠的准备好了午餐,吃了饭后,开始下午的劳作,秋天到了,地里除了种些这个季节的菜外,什么都种不了。
大家在这个季节,主要的劳作内容,就是上山去砍柴,搬回家准备过冬。
要知道,上山嘛,视野就难免有些开阔了,这一开阔,很快就发现了寨子外面,聚集着的一群男人……
秦予希端了些饭菜去了六爷家里,敲开了祁睿渊的门,站在门边,看祁睿渊躺在床上挺尸,问道:
“爷爷,您不吃饭呐?”
“不吃,饿死我算了。”
祁睿渊翻了个身,蜷在床上,背对着秦予希,也不知道生的是哪门子的闷气。
秦予希瞧着,叹了口气,跨过了门槛,将手里的饭菜,放在木桌上,又掏出祁睿渊的军官证来,放在饭菜边上,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祁睿渊的背影,问道:
“您说,您给我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我都没您这么生气,您现在这行为,是在跟谁赌气呢?”
床上躺着的祁睿渊,没说话,花白的头发理得跟祁子涵一样短,山里阴凉,他伸手,拉过了被子,赌气一般,盖在自己的腰上。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