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踩到痛脚的宗维诚,眸中闪过一抹黯淡,“那是情势所逼,不得以而为之……”旋即,他振振有辞,“这都是鲜于一族做下的好事,若非他们兴兵南犯,”宗维诚握住苏浣的手,语气缱绻,“咱们此时已然是夫妻了。”
“呸!”慎蒙大力的啐骂,布满血痕的面容满是不屑,“自己不中用,倒来怨人!”
“你说什么,”宗维诚越过苏浣,站在慎蒙面前,冷笑着捏住他的伤口,看他痛得嘴唇哆嗦,眉梢漾开了笑,“你好像忘了,现下你还是我阶下囚。”
慎蒙咬紧了牙关,就是不肯示落。
宗维诚的斯文的眸子,聚起一股戾气,“还真是个硬骨头。”说着话,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你这么折磨他,有意义么?”
苏浣轻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已然是阶下囚了,生死尽在你的掌握,你这么折磨他,除了显示你的无能之外,还能证明什么?”
明知苏浣是护着慎蒙,宗维诚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理,因此略愣了一愣,收回了手。
他斯文却带狠厉之色的眸子,盯着慎蒙,向苏浣说道,“我领你来见他,是想告诉你,不论鲜于枢是不是会弃你不顾,他一定是命不长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