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苏浣本能的否定,可心底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赞成——姑母即是陆家家奴,自己不是陆家之后才稀奇。
宗维诚笑着,说出苏浣更不能接受的话,“你不仅是陆家小姐,还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看着苏浣秀眸圆睁,宗维诚的得意还未浮至眉梢,苏浣又是一付平静从容的模样。
她从震惊到镇定,似乎只用了一个呼吸的时间。
“那又如何?”苏浣淡淡道,“你说的这些,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我知道的苏浣,是上京行宫一个小小的典籍,承魏王错爱,定有白首之约。”
曾经的苏浣身世再复杂,于她而言都不重要了,因为早在八年前,她就不再是原先的苏浣了。
更何况就算还是本尊又如何?
事过境迁这么些年,物是人非。
当年他们若是真的在乎“苏浣”,她又怎会随姑母流落上京。
苏浣用膝盖想都知道,他们是如何“万般不舍”的放弃那个女孩的!
“白首之约”四个字,就是把戳在宗维诚心头的刀,还有苏浣平淡且不屑的语气,更是把宗维诚的心绞成了一团。
“白首之约?”宗维诚涩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