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宫正这么说,”苏浣半步不让,手指着浣衣局的掌事,问康枰,“那么她在太后丧中动私刑,又冲撞于我,该治何罪呢?”
“你!”康枰胀红着脸,指着苏浣手哆哆嗦嗦。贰伍捌中文.
苏浣却还没有说完,“区区小事,竟然能惊动宫正。下臣真是纳闷奇怪。偌大的禁宫,女官宫人无数,连这点事宫正都要亲自过问么?或者,这浣衣局内,另有文章。所以,宫正才这般紧张!”
苏浣虽是同情可怜宫婢,却也没插手宫务的打算。
她只是看不惯康枰这副鄙视的神情,才故意将话挑破。
康枰的脸色又白又青,然则她到底在宫中多年,说话行事自有一套。瞥向伏在旁边的浣衣局掌事,冷声吩咐,“拉去内廷狱,杖责三十!”说完,眸光转回到苏浣身上,语声如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贰伍捌中文.想要插手宫务,要么进宫来。要么,你等殿下入主禁宫,再过问不迟!”尔后,又斜眼看向跪了满地宫婢,“做完差使后,你们给我在院子里跪到天明为止。”
宫婢抖成一团,却没有一个敢做声。
“等一下!”苏浣拦下康枰,“下臣想问问,宫正凭什么罚她们?”
苏浣不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