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鲜于枢的肩头,感受他的鼻端摩挲着自己的发鬓,苏浣整个人不觉的放松了下来。贰.五.八.中.文網
可惜美好的瞬间,被一名号啕痛哭的老妇破坏了。
“殿下,我家老头实在老迈昏聩,求你看在往日的情份上,饶了他这一回吧。”哭着,又去扯苏浣的裙脚,“苏司正,老婆子给你磕头了,你帮老婆子说说情吧。”
老妇石青地的缎袄脏污不堪,披头散发冲进门来,若不是鲜于枢带开了苏浣,几乎要扑在了她身上。
苏浣一脸懵懂的看向鲜于枢——她完全不认得这老婆子好么。
“她是阮达的嫡妻,”鲜于枢解释完,阴沉着脸看向老妇,“往日的情份?本王可不记得与他有什么情份可言。况且,难道与本王有情份,就能作奸犯科?你眼中可还有王法没有?本王已然念他在朝多年的份上,没有深究。只是罢官免职,谴回原籍而已。二·八·中·文·网未想你们仍来求情,真是人心不足!”
阮老夫人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伏地痛哭而已。不过人家哭也是有诀窍的,一声一声都是向苏浣求情,什么一时糊涂啦,年纪大了被人哄骗,若毁了一世清名叫他怎么活啦!
能找到这里找苏浣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