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浣性子软和,生气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二·八·中·文·网
更何况,是这般大怒。
鲜于枢直觉着出了大事,丢下慎蒙与兵部诸人,迎上前,问道,“浣儿,怎么了?”
苏浣扫开鲜于枢伸过来的手,冷冷说道,“你让他们先出去!”
其实不用她说,慎蒙也已经领了诸人退了出门去。
待得人都出了屋子了,福有时也将房门带上了,苏浣将一份账册,直接掷到鲜于枢身上,“你自己看了!”
鲜于枢捡起来,随便扫了两行,不过是奉承司日常的粮食出入账目。
“莫不是奉承司做假账了,你看着处置就是了,何必动这么大的气。”
鲜于枢亲自斟了杯茶递过去,不想,苏浣一手扫开,瞪视着鲜于枢,直接问道,“你说,惠民署主事全和安与你是什么关系?”
全和安?!
听到这三个字,鲜于枢大约知道苏浣恼什么了,眉宇间的纳闷便也散开了,一脸随意的坐在罗汉榻上,“他呀,在我还是旬阳君的时候,曾在府中当差。贰伍捌中文.我看他机灵干练,就赏了他自由身,后来捐了个官,好像不久前才调任惠民署。”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