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司正会什么呢?莫说正五品的女官,我闻上邦就是寻常人家的闺秀,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贰.五.八.中.文網”
鲜于枢洪亮的笑声给了敬惠错误的信息,让她误以为,苏浣不过是供魏王取乐的婢子,以至她放开了胆子,一心要苏浣难堪。
苏浣被鲜于枢笑的有些不大好意思,拒实以答,“说来惭愧,因自幼愚顽,莫说样样精通,连略识皮毛都谈不上的。”
一定要说她的什么技能,也就是高中的时候,学过两年素描,画地图是够了。可若说传统的水墨国画,那她真的是一点门路都摸不着的。
原来是个什么都不会,仗着王宠,恬居高位的小人!
敬惠在心底将苏浣贬得一钱不值,眸子里不由得流露出轻蔑之色,“司正不会雅艺便也就罢了。难道连书也不念的么?我高丽的内命妇,五岁诵《女诫》,七岁修《女则》,十岁习《论语》。二·八·中·文·网”
好吧,苏浣是真的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她说的书,苏浣听过书名,内容么也就是《论语》翻过几页。
鲜于枢沉了面色,眸光幽冷,“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金氏只用耳朵听,就知道鲜于枢动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