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
来不及开口问他，陈言是怎么害的他们的，莫无痕就又开始自己说了起来。
“我父母很喜欢他，因为他。我母亲死了，我父亲疯了。”
“你……”顾千言瞬间不知道该回他什么话。
“今天我把他带到我父亲那里，希望，父亲能像对我那样对他。但是……”莫无痕双手紧握，眼里满是沉闷的苦涩:“后来，我看着他们离开后，我又去了精神病院。”
听着莫无痕的述说，顾千言眼睛里的血丝慢慢地褪了下来并且换上了一种名为怜悯的情绪，整个人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听他说着他自己的故事。
“我想知道我和陈言在我父亲心里到底谁比较重要。你猜他的答案是什么？”
说到这里，莫无痕竟然乐呵呵地笑了起来:“竟然是一样重要。你知道吗？我要的不是一样，我要的是”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独一无二。”
既然他不能给我独一无二，那么我也没必要再一直供着他、哄着他了……
“你们都是他的孩子，当然是一样重要，你居然想要独一无二，你也太贪心了吧？”顾千言忍不住反驳出口。
莫无痕唇角勾起一抹顾千言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冷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