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言的反应，让莫无痕的心一寸一寸地凉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顾千言问他怎么好端端地突然问起这种问题？
“而且这事没有如果不是吗？”顾千言说。
一个年少时的梦，到现在还是有点心心念念的。
一个是现在对自己很好很好的男朋友，但自己对他没那种男女间的喜欢。
如果二选一的话，其实并不困难。
只是她不想对莫无痕坦诚。
毕竟现在她花的、住的统统都是这个人给的。
如果，自己让他不高兴的话，那自己……
可是，陈言在她心里是谁也比不上的，所以让她说陈言不如莫无痕的这种话，她真的说不出口。
“我想知道在你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陈言重要。”莫无痕低吼出声，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在这瞬间消失殆尽，浑身散发出狠绝阴毒的气息。
从没见过莫无痕这样的顾千言有些心悸，她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
顾千言的这种反应更是刺激到了莫无痕。
“你怕我？”莫无痕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千言:“呵呵，我对你那么好，你现在居然在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