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摆着一张干净得不能在干净了的大床。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离床不远处有一台像机正对着那张床。
这样的摆设,就连傻子都知道他们要干嘛了。
陈言和顾千言两人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你们知不知道那样对待一个女孩子是犯法的。”陈言眼神凌厉地看着他们。
那个长得有些凶的男子乐呵呵地看着陈言,脸上的表情很是轻浮:“你小子都自身难保了,还管那小姑娘呢?”
这下陈言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他好像从话中嗅到了不同的味道:“你,你们……”
“老大,现在多了一个人,那药要不要多下一份?”刀疤男问道。
“二憨啊二憨,你能不能再傻点,给那女人下药是那个金主说了要让她全程都像是很主动的样子。那男的,我们干嘛要浪费药,有反抗才会更好玩不是吗?……”一个约莫有一米九的大汉说道。
刀疤男拿出一颗药放进了一个装了水的杯子里,药一碰水就融化开来。
刀疤男很有威严地嗯了一声,便有个小弟走上去拿了水,强行地喂给了顾千言。
虽然顾千言挣扎间撒了不少水出来,但她也吞下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