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为什么又杀人?”
他忽略了夏娜的叫唤,面无表情地向空军上校径直走去。
“啊?你说为什么啊?”后者怪里怪气地挠挠头,一脸无辜:“这个答案,二十年来不都没人回答得出吗?”
“soga。”张子霖轻声道。
“难道你能回答?你不也杀过人么?就那天,岳那家伙,死得真惨!”
“…也许吧。”他又轻声说。
“况且这糟老头,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弱者只能哭喊!只配四处流浪!死于沟壑!你看看他的腿脚,怎样也跑不过通道口那群龙腾虎跃的畜牲吧?迟早也是死路一条。”上校用枪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啼笑皆非,“再者,他想自杀,我只是好心帮他解脱!”
“哦。”
与此同时油然而生的不祥之兆涌上夏娜心头——她估摸,每当面临嘲讽时张子霖的语气总是出奇的云淡风轻,那么历来皆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或者更夸张地说,是火山内部的岩浆即将冲破地壳。
念及此,她忌惮地向上校使了个眼色,可基于对方是公然挑衅,压根起不到让他乖乖闭嘴的效应。
“啊,好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