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山拍了拍陆离的背，柔声说道：“去接着吧。顺便再谢谢你董叔叔。这二品丹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得到的宝贝。”
满怀期待的陆离顺势接下董恒手中的丹药。
“谢谢董······”
刚想把嘴中的感谢说出地陆离忽然反应过来，笑着的脸颊立刻变得迷茫与害怕。
他回过头去，对着王千山轻声问道：“董叔叔？”
“对啊。”王千山回道。
“小时候经常来我们客栈蹭酒喝的董叔叔？”陆离不甘心地再问上一遍。
“没错，就是那个经常来蹭吃蹭喝的董叔叔。也是那个经常陪你玩耍的那个董叔叔。你应该还记得吧。”
王千山的话像是外边下着的冰凉寒霜，让本已经暖和起来的陆离再度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
他吞咽了口唾沫，再回头看去。
董恒坐在椅子上正一脸坏笑，手中还举起一杯酒倒入自己口中。
这似曾相识的一切让陆离终于回想那个曾经被董恒支配的恐惧。
“我······我能把这些东西退回吗？”陆离小心翼翼地问道。
董恒喝着酒的动作僵硬片刻，一头雾水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