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人……”乐琳环顾四周:“他不在呀。”
欧阳修挣扎着起了身,双手捂在脸上使劲搓了搓,终于清醒一些。他长叹一声:“唉,宽夫还怎么会有心思喝酒呢。”
乐琳微挑眉,不解道:“何以会没有心思呢?文少保爱酒,丝毫不下于欧阳大人。”
更况且,刘沆、文彦博、欧阳修还有司马光这几位,向来如男子组合一般,定是一同出现的,他们三人怎会抛下文彦博,在这儿喝得酩酊大醉呢?
刘沆靠着鱼缸坐在地板,他用手从鱼缸舀了一捧水,拍在脸上,甩甩头,用力捏干长须上的水,简要地回答道:“他被官家撤了官职。”
“撤了官职!”
乐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
刘沆答“他”道:“他和葛敏才在文德殿上初则口角、继而动武,有辱斯文,两人都被官家下旨撤去一切官职,以儆效尤。”
说着,他眼睛一直盯着“乐琅”看,似乎想将“他”的每一个反应都看进去。
“初则口角,继而动武……”乐琳嘴张得像碗口那么大,眉毛皱成一个滑稽的角度,杏目圆瞪:“这是吵架之后再大打出手的意思?”
“正是!”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