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之间隔着五十步。
身侧墓碑林立,阳光的光线很低,荫翳之下草坪颜色越加深沉。
话语之间是沉默,诺亚看着墨水寒,也不着急催促。
这样的决定总不太容易,给对方思考的时间也是对的。
墨水寒看着诺亚,那双明亮的眸子如同骤雨洗净的天空,不染毫尘,映照出自己苍老的摸样,尴尬无以遁形,他撇过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西雨镇的天空也这样晴朗,他认真地想。
卡诺萨成熙攘的声音传来,在沉寂的墓园中格外清晰。
这几日很不平静,谁都知道奥列的五万大军驻扎在卡诺萨的门口,绝不是简单地打个招呼就能打发走。
然而卡诺萨只有2000驻军,还不是正规的编制。
恶魔之夜后,安德烈叛乱的消息不胫而走,然而更多是奥列头顶那一盆污水,民愤谴责,怨气载道,此时发生战争安德烈就站在得利的一方,五省早有独立的意思,此时发动刁难也不奇怪,独辟开国也顺理成章。
两方却沉寂如水。
最离奇的是,席尔瓦帝国的皇帝,那个权利最巅峰的人,到现在却什么也没说。
但越是平静无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