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阳在想,是不是自己喝了太多酒,现在已经醉了。此刻发生的事情都是他在做梦,都是醉酒后自己的幻想。
否则怎么会这么不可思议呢。
在电话里没听到声音,叶子怕白倾阳会醉倒,便赶紧“喂喂”了两声,有些着急:“白倾阳,你在听吗?给我个反应好吗!你该不会是已经醉倒在大街上了吧。”她急得都快哭了。
白倾阳摇摇头,伸出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顿时痛意从大腿袭来遍布到全身的神经。他疼得龇牙咧嘴,倒吸几口凉气。
会疼,说明不是在做梦!白倾阳又开始傻笑,经过的路人还以为他是神经病,惊恐的看着他,下意识地远离。
“我还好还好!”白倾阳压制住自己溢于言表的喜悦,赶紧说:“我现在就给你发定位,你路上小心。”
听到他说没事,叶子才松了一口气:“好,你哪也别去,我尽快赶到。”她真怕白倾阳会借着酒意到处撒野。
实在是太担心,定位还没发过来,她就已经匆匆忙忙出门。到了车上才收到白倾阳的定位,她快速的点开导航,启动车子朝目的地开去。
叶子到那的时候,白倾阳正襟危坐地坐在路边的石凳上,看到叶子过来,他